【老仙ㄟ講夕陽】阿公爸 130328

[大雅老仙ㄟ]

各位線上的朋友一定會覺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，阿公就是阿公，阿爸就是阿爸，怎麼會有「阿公爸」這種奇怪的稱謂呢？老仙ㄟ告訴你，古早的農業社會常有「阿公爸」的情形，直到現在的工商社會，仍然偶爾還會有「阿公爸」。
我曾經幫幾個大家族寫過家族史或族譜，在每次的田野調查中，常會遇到所謂「阿公爸」的問題，也就是不能釐清輩分，為什麼會有如此怪現象呢？就是公公和媳婦生的小孩，要記錄這種事情有時侯很為難，往往不好下筆。
據美國一家保險套公司對全世界36個國家的外遇情形問卷調查，也就是說，與非配偶的異性性愛人數多寡做統計，臺灣排名是第34名，換句話說，臺灣人在所調查的國家中，臺灣人算是比較保守的民族，統計中男性與配偶之外異性有性愛是5人，女性是3.4人，比起第一名的紐西蘭男女都各有30多人少了很多。筆者猜想其原因可能是：1.臺灣人自古以來，可能受到儒家思想的拘束，比較不敢亂搞。2. 臺灣人比較保守，對那些問卷調查不會具實回答。3. 臺灣性開放比起農業社會時代嚴重得多，但該調查沒有做不同時代的分別統計。
依照老仙ㄟ的思考模式，反正「性愛是人人愛」，通姦、外遇、臂腿等好像是20世紀以來的世界潮流，現在的人大多數見怪不怪，只要喜歡有什麼不可以？例如伊麗莎白泰勒光是正式結婚的就不知道多少次（我記不起來），再加上不在名下的有多少人，相信連她自己也記不清楚，可是她仍然是一名頂頂大名星，可見現在的人對於這種「行為」並不會介意，甚至習以為常。
盤古開天時，上帝創造男女各有不同性器官，雖然說好聽話就是為了繁衍後代，實在話就是讓他們享受愉悅，器官相異，愉悅相同，就像兩岸的政治「存異求同」。可是，後人都責怪撒旦教壞夏娃與亞當，這種天生自然的東西，讓撒旦戴上臭名幾億年，牠真是倒霉。
我們言歸正題，臺灣在經濟起飛之前的農業社會時代，社會保守又封建，事事都遵守人倫道德，所謂有偶的女性有外遇是一件嚴重丟臉的大事，雖然男性可以隨時出去「開查某」或娶細姨，但是有偶女性有外遇是萬萬不可，那是不守婦道的表徵，這種不守婦道當每個新娘結婚的第一天，社會就用「三從四德」給她戴上高帽，現在的人也許認為男女太不公平，可是舊社會就是這個樣。
可是上帝創造人，雖然「性愛是人人愛」，女性也不例外，但是臺灣在那女性不能拋頭露面的時代，女性的外遇對象大多侷限在親近的公公、大伯、小叔或鄰居，或許絕大多數主動者都是男方，女性是處在被動（應該是性侵多，自願臂腿者少），但在那男權社會裡，有時候也難以拒絕或敢怒不敢言。
我在編纂的不少家族史中，最尷尬撰寫的就是公公和媳婦的不倫，因為過去的人不懂避孕，所以公公和媳婦生小孩的案例不少，這種小孩應該叫生父為爸爸或是阿公，那是一件很尷尬的問題。
或許有人會問，過去也沒有汽車旅館，也沒有機車或轎車，雙方在什麼地方「做」，如果你這樣想就太單純了，從前的男人都要到田裡工作，日落後才回家，公媳要做壞事，在房間或牛稠內一下下就大功告成，何必到汽車旅館？
其實，是公公和媳婦才有「阿公爸」的問題，如果是大伯、小叔、鄰居就沒有這個問題，因為古早也不能做DNA檢查，誰的種都把帳記在丈夫身上，只要丈夫不知道自己戴綠帽，大家皆大歡喜就好了。